举报材料:学诚和龙泉寺的广论传承因缘(20181106)

2018年8月6日,龙泉寺龙泉之声微信公众号发了系列文章“十年龙泉掠影”。第一篇“探索现代寺院管理之路”,第一张图片是2005年龙泉寺安居前踩界、结界,站在学诚身旁的是一位神秘人物。经查证,他就是日常法师的上座弟子,台湾凤山寺的第一任住持梵因法师。梵因法师2017年在台湾报纸、网络和电视台上爆料福智团体现在的领导人金梦如女士(真如上师),包括性丑闻在内的众多不轨行为,在台湾掀起了一场“福智风暴”。

梵因法师与学诚、莆田广化寺、北京龙泉寺有极深的因缘。台湾的日常法师前往印度达兰萨拉依止达赖喇嘛学习广论很多年,回台湾弘传广论,建立了福智团体。1995年,日常法师到访莆田广化寺,与学诚结上了法缘。之后,学诚多次利用福建佛学院暑假空闲时间,到台湾凤山寺参学。日常法师派居士学长李衍忠到北京,沿用在台湾的经验,在北京居士中开办广论研讨班。在清华、北大、北航等高校里组织佛学社团,吸引大学生学习广论。比如清华的“钟铎社”,北大的“耕读社”。这些学习广论的大学生毕业之后回到各自的家乡工作,把广论班推展到了各地。

2000年广化寺五一法会,日常法师到访广化寺,做了几天的讲学。在这次会面,日常法师和学诚达成共识,在莆田广化寺合作推展广论。

2001年初,日常法师派其弟子梵因法师、如亨法师常住广化寺,成立了广化寺常住广论班。台湾福智派来的法师,从教学到管理,对莆田广化寺和福建佛学院进行全面指导。大陆各地以前追随日常法师学习广论的一些高学历青年,被挑选到广化寺常住班学习,并发心出家。台湾福智通常有两位或三位法师常住在莆田广化寺,广化寺为他们安排了固定的宿舍和办公室。梵因法师是总负责人,福智僧团的其他执事法师,轮流被派到莆田广化寺进行指导和教学,从2001年一直持续到2008年。莆田广化寺以对方来福建佛学院学习的名义,到莆田市公安部门为台湾来的法师办理居留手续。

学诚早期在广化寺的时候,也会去常住广论班旁听台湾法师讲广论课。学诚要求广化寺的年轻执事和福建佛学院的年轻法师都要多亲近台湾福智的法师,学习和请教。台湾法师办公室成了广化寺事实上的核心。台湾法师沿用福智僧团比较成熟的团队管理经验和理念,在广化寺培训僧众骨干。广化寺从2004年开始,每年举办三次“福慧之旅”居士学佛营,也是在台湾福智法师的指导之下进行的,沿用福智在台湾举办各种营队的成熟经验和模式。由此,福智在大陆培训了大量的居士骨干。

2003年底,学诚征得日常法师同意,开始把广化寺常住广论班里发心出家的高学历净人分批调到北京。那时候还没有龙泉寺,在北京朝阳区柳芳北里租了一套公寓房,后称“柳芳精舍”。被学诚安排第一批在北京剃度的有:贤永、贤春、贤朋。捉刀人正是这位梵因法师,代替日常法师收徒,名义上是学诚的徒弟。

2004年4月,龙泉寺才被供养给学诚僧团不久,学诚就邀请台湾凤山寺住持如证法师到北京龙泉寺,代日常法师剃度了贤立、贤佳、贤杰,并讲学几天。2005年5月,梵因法师到北京龙泉寺,代日常法师剃度了贤因、贤扬、贤满。2006年1月,梵因法师到龙泉寺,剃度了贤健、贤启、贤标。

北京龙泉寺早期剃度出家的,包括贤庆、贤然、贤清等等,都是台湾福智的上座法师代替日常法师剃度的,名义上是学诚的徒弟。直到2008年底,台湾福智的法师离开了莆田广化寺,龙泉寺以后的剃度仪式才由学诚自己主持。早期,龙泉寺僧众心目中的师父是指的日常法师,而称呼学诚为“大和尚”。直到2008年底学诚与台湾福智分离之后,龙泉寺的僧人才在学诚的威逼诱骗之下,改称学诚为“师父”。

台湾福智的僧人,平时穿汉传佛教的僧服,但早晚课诵是藏系内容。他们先是在台湾受汉传佛教的三坛大戒,之后福智会派年轻僧人集体到印度达兰萨拉,换上藏传喇嘛的僧服,在达赖喇嘛座下再受一遍藏传的戒律。福智团体每年都会组织由僧人和居士构成的“印度请法团”,到印度觐见达赖喇嘛,做广大供养,并汇报工作。梵因法师曾经向学诚讲述他带领“印度请法团”去觐见法王达赖喇嘛的过程,梵因当面向达赖喇嘛汇报福智团体的工作,他前一段汇报台湾工作的时候,达赖喇嘛一直是垂目聆听。当梵因汇报到日常法师在大陆莆田广化寺推展广论,发展了广化寺的方丈学诚做弟子,学诚已经做到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而且双方合作在北京成立了龙泉寺僧团,大量剃度高学历年轻人出家。达赖喇嘛听到这些,突然睁大了眼睛,一直盯着梵因法师看。梵因法师对学诚转述这些情况,学诚听了很兴奋,过后经常对龙泉寺的法师们重提此事,意思是广化寺、龙泉寺推展广论的事业,居然得到达赖喇嘛的高度重视。

出生于台湾的美籍自然养生专家雷久南博士,长期在印度达兰萨拉依止达赖喇嘛学修藏密。她通过李衍忠的介绍,认识了供养龙泉寺给学诚的大施主蔡群女士。2007年初,雷久南博士到访北京龙泉寺东隔壁的下寺,蔡群女士的大圆圣慧公司所在地。由蔡群女士介绍,雷久南拜见了学诚。据雷久南说,是达赖喇嘛委托她带了一些非常重要的话给学诚。

2007年初,达赖喇嘛顺藤摸瓜,指派其座下的优秀弟子雪歌仁波切,秘密前往北京龙泉寺东隔壁的下寺。由蔡群女士、程小全召集北京学习广论的资深居士,到下寺听雪歌仁波切密集讲授藏传课程。后来几年雪歌仁波切多次到北京凤凰岭的下寺讲学。雪歌仁波切是出生在印度德里的流亡藏人后裔,依止达赖喇嘛出家学习,并取得拉然巴格西的学位,受达赖喇嘛指派,到台湾、大陆和其它华人地区传法,前往广论学员比较集中的地区,引导和培养广论学员直接忠实信仰达赖喇嘛。雪歌仁波切2014年和广州的一位女居士擦出爱情火花,还俗结婚,事后去觐见达赖喇嘛禀报,达赖允许雪歌继续以仁波切的身份常住中国大陆弘法。2016年,雪歌仁波切还继续到北京凤凰岭下寺讲法。

日常法师和福智团体,声称要在汉地建立“传承清净的格鲁派圆满教法”。实际情况是,日常法师只讲解了广论里边简单的部分,同时大量地掺杂了南山律、儒家文化、弟子规、健康饮食理念、催眠轮回故事,借用基督教家庭教会、读书会的传教模式,用学长教学弟的方式开办大量广论研讨班,举办大专营、教师营、校长营、企业营等等营队,来吸引高知分子和社会精英学佛,并开办众多有机农场、公司、有机专卖店、基金会。日常法师把所谓“传承清净的格鲁派圆满教法”改造成了大杂烩,引领了台湾佛教世俗化和商业化的潮流。日常法师说:“学广论有三个铁门槛:依师、菩提心、空正见”。他把三主要道的“出离心”替换成了“依师”。结果是过度神话依师,使信徒失去了理性抉择的能力,忽视出离和戒律,把力气都用在扩大团体和盈利事业上。日常法师及其弟子发明了众多理念和口号,对导师进行神话,对团体成员进行精神控制。比如“学习广论的同学都是曾经多生多世追随常师父走增上生的,师父今生又一个一个把大家找了回来”,“建设师法友和合增上的团队”,“这群人不能散”。

学诚及北京龙泉寺体系,不仅依日常法师的讲解录音学弘广论,且完全照搬了日常法师和台湾福智团体的洗脑理念和团队运作模式。学诚和他的一些忠实弟子,模仿台湾福智团体,对学诚进行包装和神话。贤杰(已还俗)在龙泉寺引导大家“我们大家都是多生多世追随学诚师父走增上生道的,今生学诚师父又把大家一个一个找了回来”。2012年,学诚出家三十周年,悟光法师创作了《学诚大和尚侧记》,大唱赞歌,里边有诸多夸大不实之处。龙泉寺采用藏系赞颂的格式,仿照福智为日常法师创作《祈请师父再来愿文》的模式,为学诚打造了《师父礼赞文》,引导龙泉寺的居士们每天礼拜、念诵。龙泉寺的弟子们用“某某高僧的转世”等各种传言来神话学诚。更多的法师和义工骨干是直接替师父写书、写文章、写讲稿、写博客,代师父回复博客留言,把学诚包装成“高僧大德”的形象,实际上是以“做师所喜”为理由,集体进行学术造假,蒙骗社会大众。

学诚本性急于求成,善于灵活变通,随意舍弃小戒。有日常法师做榜样,学诚大胆地采用各种现代化的方式来弘法,吸引信徒。从多语种微博,贤二动漫,智能机器僧,到开办基金会和公司,在大陆引领了佛教世俗化和商业化的新潮流。龙泉寺体系极速地扩张,制定新发展信徒的数目计划,鼓动居士骨干大量拉亲戚朋友来参加学佛小组,学长教学弟,一盲引众盲,有点像世间洗脑传销组织的味道了。

龙泉寺僧团初创时期的几位执事法师,参照福智僧团管理经验,和戒律精神,创立制定了龙泉寺僧团管理制度。其中有“僧众不发单资,僧人收到的红包和供养都要上缴财务公有,僧团保证个人一切合理开销,解决僧众的一切后顾之忧”,学诚对此很赞赏。但后来学诚对执事法师表示他自己做不到,因为他在佛协工作,花销和应酬比较多,他要求其收到的供养和红包自己保留,成了一个例外。龙泉寺僧团管理制度本来规定,僧人出家时,以前拥有的财产可以继续保留。目的是循序渐进,避免发心出家者被要求舍掉一切财物而被吓退,另外也是考虑到僧人还有赡养父母家人的义务,乃至万一以后出现退心还俗的情况,不至于身无分文。但到近几年被学诚和龙泉寺班导法师引导成出家要把财产都供养出来,而且供养师父的功德大过供养僧团。结果,到龙泉寺和极乐寺出家的几百位居士和净人,有很多人把所有财产包括房子都供养给了学诚个人,学诚由此集聚了数目惊人的私人资产。这加速了学诚的腐败和堕落。